这样的情形让整个戏剧社的人都感到很振奋,这一天下来,一群人很快就恢复了从前的融洽和默契,一整部话剧表演下来,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再磨合的地方。
一直到容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,陆沅才又一次看向慕浅,无奈嗔⬇怪道:你怎么这么会折腾人呢?
于姐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,见了她,不由得笑道:回来啦?进了屋还裹这么厚干嘛?来,把外套脱了,我给你拿去洗衣间。
容恒耸了耸肩,道:老实说,这么多年,傅城予是我们之中性子最沉稳的那个,我还真没见过他被哪件事逼成这个样子呢,可见对他而言,这事是真的棘手。
可是傅城予显然还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,因此造成了纠结与焦虑。
那天晚上他在外面应酬完,原本是要回自己的公寓的,可是司机提醒他第二天是傅夫人的生日之后,他便吩咐司机将自己送回了家。
陆沅蓦地抬起头来,一抬眼,却只看见一幅轻曼飘逸的白色头纱,缓缓地罩到了自己的头上。
他一抬头,另外几个人注意到他的动作,不由得跟着他抬头。
简单而又别致的婚礼之后⏳,陆沅又换上一条红裙,跟容恒一起依次给所有长辈敬了茶。
陆沅简直有些被他这样的状态吓着了,左闪右避一通之后,连连道:等等,等⚫等这里不行,这里不行!
Copyright © 2009-2025